079 天蝎座的
但是最终她都没有上当过。
“这么说起来，你当年还真是很干净呢。”
“我都说过，你不相信我。”
“这些年你有跟梦璃联系过吗？”
沈天骄眉目一挑，“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吗？”
“没有，因为我亲眼看她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。老爷子把我许配给你以后我就常常在想，要是换成是我，我一定不会这样呆在你身边傻傻的灯。”
“我能相信，毕竟你跟她不一样。”
“你真的没有爱过她，真的想娶她吗？”
沈天骄有些奇怪的看着她，“你都知道了什么?”
莫如是看着远方，轻声回答，“不知道很多，只是知道她对我下过毒，安排杀人魔来跟我玩躲猫猫，也知道她曾花大量的金钱想让人把我五马分尸，更知道其实监视我，跟你大小报道，对我散播谣言的人是她不是你。”
“原来你都知道我的好啊。”
莫如是抬头看她，眯着笑颜，“也不怎么好，巴黎的案件，是你亲手把她送进监狱的吧？”
“没有，是她自己去自首的。”
“因为什么？”莫如是觉得沈天骄要是真的想送她去监狱，不念旧情，早就知道她对她做这些事情时就送。但是贾梦璃为什么后来去自首了呢。
“没有为什么，大概是她觉得这样生活太累了吧。”如果莫如是说她过得不幸福，那么他会告诉她贾梦璃去自首是因为他说他爱莫如是。但是他说她过得好，那这个秘密就在她心底埋葬吧。
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在幸福，也算是对他的惩罚。
他不想说，她也不敢追问。
“回去吧，他们估计要等急了。”
沈天骄站起来，点了点头，看着她走在她面前，就想是当年第一次望着她背影那样，孤孤单单，消瘦得让他想要去拥抱。
这么多年，他才想起来每当这时候，他从来没有上前给她一个拥抱。
莫如是被他从背后抱住的时候，微微的挣扎。
“别动，我只是想要抱抱你。”他低低的嗓音落在她耳后，心间暖了暖，她没有在挣扎。
沈天骄想，如果当初第一次他丢掉骨子里的骄傲，这样上前拥抱她，是不是他们的结局会被扭转，是不是当年他就不会为了要引起她注意而接受贾梦璃的主动靠近。
天知道他是多么讨厌被人主动接近，但是为了让她偷偷注视他的时候多一些，他总是在贾梦璃来找他的时候假装很快乐。
“怎么了？”
背后的他似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，她不免轻声的问他。
“没有，这个拥抱，我等了十五年，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会失去。”
“沈天骄——”他的话有些……让她不知所措。
沈天骄将她转过来，安静的看着她，掌心轻轻的描绘着。
她想要拍开，想要开口训他为什么都爱着别人还要对她做这样的举动。
但是他这样温柔微笑，用那种含情目光专注看她的时候太让人着迷了，所以她告诉自己，只是很快，很快……然后他们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如果时光重来一次，你会愿意一开始就让我这么拥抱吗？”沈天骄仿佛痴了那样的低声呢喃。
莫如是微微垂下眼眸，“可是我们都知道时光永远都不会倒流，失去了，就真的失去了。”
“莫如是。”我多想好好爱你，你知道吗？他多么后悔当初没有珍惜，你理解吗？
对不起，怪我当初爱你爱得过分，才让你不顾一切想要逃开——
“起风了，走吧。”
莫如是没有再去看他眼，推开他，转身。
沈天骄，如果当初我不顾一切在你追上来的时候没有跑开，是否你会想如今这样看着我那样叫我。
可是真的太迟了。
十五年，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去等待没有答案的坦白。
***……
老爷子最终挨不过，在腊月初三走了。
走的时候她握着他们的手，泪眼朦胧，知道他们两人大手包小手为他合眼，老人家才愿意闭上眼。
也是他以为他们这样，便是会在一起，想他意识里的那样过一辈子。
老爷子的丧礼举办得很低调，但是来了很多人。
七天的时间过得很快，沈天骄与沈温尔披麻戴孝，没有离开过。
莫如是是在沈家的后院遇见那个女子。
她长得很好看，眼睛和鼻子有些像她。
“嗨，你就是如是吧。”杜桑兰看见莫如是的时候，就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故事。
自然，她嫉妒她很长时间了。
从她跟沈天骄认识那天晚上，她从他口中就知道了莫如是这个名字。
只是她跟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。
杜桑兰原先以为莫如是一定是那种让男人欲罢不能的火辣女子，又或者是那种温婉似水的江南女子，再或者，还会是仙子那般清纯的不食人间烟火，才能让沈天骄那样心心念念。
可是莫如是太安静，太淡然，清清淡淡，眉目如烟。是让人看不真切，却偏偏想要靠近的女人。
可以说莫如是身上，有种神秘的气质。
“你是天蝎座的吧？”
莫如是看着眼前的女人，笑了笑，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天蝎座的呢？”
果然是天蝎座的，很符合。
“没事，乱猜的呗。”杜桑兰凑过来，接过她手里的盒子。
莫如是看着这样的女子，这样的欢颜，相比沈天骄很爱她吧。
有幸得到沈天骄全心全意爱着的女子，或许应该会很幸福，别看他玩世不恭，其实很多看起来像他那样的花花公子真爱一个人，只会比比情深一世吧。
“你跟他，很幸福吧。”
“呃，什么？”富桑兰回神问着她，好像她刚才没有听到她说的话那样疑惑。
莫如是摇摇头，笑了笑，淡淡的说：“哦，没什么，你可能听错了，我没有跟你说什么哦。”
“哦，我还以为你想问我跟天骄哥哥是不是很幸福呢。”杜桑兰笑得格外甜蜜，好似一说到她的天骄哥哥她满世界都在冒着最幸福爱情泡泡，就像是拥有了整个最完美的星球那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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